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博弈,还在后头。
张安世放下毛笔,捧着帛书,大呼几口气,将墨迹吹干。
整理衣冠,修整仪容。
又拿起一旁的匈奴方的要求,高声陈述:
“第二项,匈奴意图要回稷下侯俘虏左贤王部之平民万人。”
他话音刚落,左手边就响起一阵低沉粗犷之声:
“吾歇的够久了,虞初先且坐下,这一项,由吾来吧!”
张安世左手边,一穿着短褐色衣裳的青年睁开了封闭已久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上沾着几滴汗珠。
向上挺挺身子,刀剑一般锋利的眼睛死死的注视案几对面的瓦鸡土狗。
嘴唇轻启,长腔喝问:
“尔等…谁来谈判?”
“汝为何人?”
伊稚斜抬头纹凸显,斜着脑袋,左手按着案几上的弯刀,闷声道。
青年声音如雷,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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