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在之各自领域,堪比张骞宁死不屈之气节。”
“是吗?刘彻小儿这是下了血本了呀。”伊稚斜脸部肌肉动了动,笑眯眯的,脱下身上的羊皮袄,晃晃头,“可惜了,一群半路拉过来的人,哪怕其他方面再优秀,谈判能力不见得怎么样,不足为惧!”
说罢,他将酒樽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在匈奴待久了,马奶酒早就喝够了,还是汉人酒水带劲儿!
不一会儿的功夫,伊稚斜就已经喝了一大坛了。
又饮掉一杯,辣喉咙。
他顿了顿,问道:
“那个在左贤王部与于单交易的商贾,联系上了吗?”
“还没有。”须卜罗哥叹了口气,摇摇头,“‘第七只羊’派人去太常查过了,整个长安的商贾里面,没有大王说的那人。”
“哼!接着查!发动长安所有的势力,查到底!本王不信,他还能凭空消失不成?拿了萨满后裔好处的人,跑不掉。”
“属下一会儿就差人联系更多细作。”
伊稚斜嗯了一声,抓了一把豆子,大口嚼着,
“军臣那里,用兵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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