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卜罗哥点点头,侧身,给属下一个眼神。
后方的匈奴士卒走上前,把随身携带的装满了五铢钱的小罐子递过去。
与之同时,叮嘱声响起:“希望尽快,我家贵人还等着享用。”
“知道了。”刘侧切笑眯眯地收下钱罐子,转身走回栅栏内,重新把门栓插上。
须卜罗哥也转身离开。
待这三个匈奴人的身影消失在西市中,远处一个负责清扫长安道路的徭役突然扛着一把破旧的扫帚靠了过来。
他趴在栅栏门上,瞅着正坐在羊圈内侧打瞌睡的刘侧切,敲了敲栅栏门,喝道:“喂,卖羊的,醒醒!”
“咋了?”蓦然,刘侧切睁开双眸,凌厉的目光转瞬即逝,脸上带有不悦的神色,上下打量来人,嚷嚷,“你要买羊吗?不买赶紧滚开,别挡着我的生意!你知不知道这里摊位的主人是谁?”
“你!”
扫地徭役给梧桐木栅栏一拳,面色微怒,考虑到摊位之主的身份以及自己的任务,不由得压下怒火,脸角挤出来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兄弟,别激动,我们都是自己人。”
“哦?自己人?我怎么不知道和你有这么一层关系?”刘侧切讥笑道。
扫地徭役从怀里掏出来一块巴掌大小的铁牌,背对太阳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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