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光五年,七月初六上午。
稷下侯府书房之外,全副武装的流民部精锐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哪怕是一只丁点大的苍蝇,也飞不进来。
书房中。
从大汉各地来此的诸子百家年轻一代分成两排,左右靠坐。
每个人面色严峻,皆头戴黑色发冠、着颜色鲜艳之红色官服。
面前的案几上皆摆放了一块崭新的白色布帛、一根狼毫毛笔、一碗上等墨汁。
司匡坐在首位,隔着棕黑色案几,用冷酷的眼神俯视下方两侧的百家诸生。
紧闭的大门犹如一块红色的巨石,将光辉与轻松之感彻底隔绝。
全场气氛肃穆!
坐者大气也不敢喘!
“诸君!”
司匡黑宝石一般明亮的眸子环视下方一圈,挺挺胸,正襟危坐,高声:
“吾闻之,匈奴左谷蠡王伊稚斜昨日已至长安,匈奴使团已经到了!吾侪,应该准备给予敌人迎头一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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