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胡憋着一口气,癫狂地摇头,还是不敢信。
他嘴里不断地发出不忿的声音,怒斥,“一派胡言!荒唐至极!吾不信!不信!孔父从来没有书写,绝对为虚假之事!”
“鄚国?荒谬!”
衡胡手中的竹简和木炭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他用黑乎乎的右手,指着地面上的内容,质疑之火不熄,大呼一声:“此皆君之猜测,算不上事实!”
早就料到衡胡的反应,司匡眯着眼睛,道:“兄长,儒家底蕴深厚。华夏大地平王东迁初期的地图,你应该见过吧?”
他微微一顿,略有咄咄逼人的架势。
“请问,为何在济水北方,黄河与薄洛之水之间,齐之北,燕之南,山东南,晋之东无国家存在?”
“大好河山,空旷平野、膏臾之地,为何无国家占据?”
衡胡气的面目肿胀,脸色血红,大脑供血疯狂。
这句话他不敢接。
他无法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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