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事就简单多了,再没有人嫌过路费太多,也没有人质疑藿香正气水管不管用,也没有人觉得自己可以挑战规矩。
白家和其他两家大商队都极为痛快的交了过路费,白家交了二十二两,其余两家一家十四两一家十七两。
至于为什么白家只交了二十二两而非二十三两,当然是他们只剩下了二十二辆马车,而第二十三辆马车以及死去的马则永远停在了收费站的旁边了。
也许马不会停太久,有可能今晚它就会消失在人们的肚子里,也可能是明晚。
此时三家商队已经向南驶去了,他们是一刻都不想再停留了,几个管事经过了刚开始的后怕,现在想的是这趟生意一定要用心去做,以便减少损失,而不至于回去就被老板炒了鱿鱼。
虽说这次过路费的增加谁也没想到,属于不可控因素,但老板可不会听这些,老板们只会知道自己被别人一吓就怂了。
与这些商队相对的自然就是大林七村的人了,心情是无限大好。
充斥着兴奋、激动、对未来的期待以及对宁恪崇拜,各种感情糅杂在一起。
亭子里站着七八个人都是七个村里最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此时看着桌子的神情,更像是一群土包子,说实话这些人其实就是一群土包子。
桌上放着的就是刚才的收获,足足有五十五两银子以及不少的铜钱,其中光三大商队就贡献了五十三两,其余的则是小商队交的过路费。
在亭子里面的人,除了大林村里的裴家兄弟和江兴镛以外其他人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而且就算大林村的三人也没有经历过一天之内收这么多过路费的情况。
宁恪也看着石桌上银子,他对于与五十几两银子没有明确的感受,但是如果换算成RMB就能够感受到了,明朝的一两银子约等于现在660元,所以五十五两银子就是三万六。
“这他妈是真暴利啊!”宁恪心里想着,在这个礼乐崩坏的节点上,只要有实力想怎么弄钱都行,没人会管你,他们只会看你的拳头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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