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家回来以后,放下东西,宁恪又围着村子转了一圈。
正值插秧的时节,村子外的水田里有不少人在忙碌着,老人小孩皆有。
宁恪走在田间地头,看着忙碌的人们,终于感到了一点生机勃勃。
有时看见坐在田垄上休息的人宁恪也会过去说会话,人家看见宁恪白净的脸也会客气的说几句。
“大伯,咱这田里一年能有这几次收成啊?”
“四月多收一次,到九月还能再收一次。”中年人回道。
“不是说,一年种三季也行吗?您这为什么才种两季。”宁恪追问道。
“小娃,你是哪里来的?还种三季?种三季我是没见过,倒是听我爹说过,他说他小的时候家里的稻田都是一年三季,那时候收成还不错。现在不成了,种两季收成都越来越少,就和老天爷跟我们过不去一样。”中年人说了一堆,刚开始好像还是跟宁恪说,后来更像是自己跟自己说了。
那中年人说完也没再继续休息,起身把松了的裤腿重新挽紧,又进到了水田里,重新变得麻木起来。
宁恪继续逛着,小林村很小,周围的田也不多,站起身就能看到尽头,尽头大都是一些沼泽湿地,瘴气弥漫,很难开垦。
看着太阳逐渐西斜,愈走愈远,宁恪也开始往回走。
回到小院,看着破旧的小屋,宁恪感受到的竟然是一丝温馨,起码是两个人了啊。
坐在门口,微风吹过,宁恪想着未来将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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