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说吗?”
“是啊!萧云说,怎么?你有问题?”
“没有没有,说说的名字很好听!”
“说,说说?谁允许你这样叫我了?”萧云说无语极了。
刚刚燕北尘喊出她小名的时候,萧云说诧异,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虽然这样的称昵她姐姐萧唤雨从小就在喊,可是如今却从一个外人的口中喊出,萧云说还是觉得怪怪的。
对萧云说来说,燕北尘就是一个外人,可怎么觉得,这两个字从燕北尘的口中喊出来就这么奇怪呢?
哪知,燕北尘还孜孜不倦地道:“嗯,说说,还挺特别的,好记,不会和别人的名重复,有个性又独特。”
“你,你,我不和你说了。”萧云说气结,是觉得自己每次在燕北尘的面前都是这样,总是说不过他,或者说与他不在同一频道上。只要在他面前,她那从小欺负着师傅和病患们的口齿伶俐,却怎么都使不上来了。
这一发现又让萧云说对燕北尘的印象,从登徒子升级到了无赖。
嗯,对,就是无赖。萧云说在心中是这样说着。
燕北尘借着火光看向萧云说,看着她那被他气得微微通红的脸颊,他好心情的微勾唇。
一夜无话,原来萧云说竟不知不觉间睡着了过去,在清晨的天空吐鱼白肚时,她悠悠转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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