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出身都不好的人，没有的，老天爷连他所有都要夺过来。
别人唾手可得的，却是她遥不可及的。
丫鬟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丁清语。
她感觉这次小姐从灵虚岛回来之后变得没有以前那么活泼开朗，没有那么嚣张了，她整个人都变得很安静，有个时候身上会散发出令人害怕的气息。
那感觉有点像一条阴冷的毒蛇，静静的盘卧在那里。
从前小姐的心思全都表露在脸上，现在她完全猜不到她的心思。
丁清语回过神来，瞥了一眼丫鬟小环。
这个丫鬟伺候裴雨灵十几年，她对裴雨灵的了解可能比掌门夫人对自己女儿的了解更深。
这个丫鬟留不得，早晚得被她察觉出来什么。
解决一个丫鬟太容易了。
“小环，你这次同我一起去吧。”
小环愣了一下，从前她要跟着小姐出去，小姐不让，怎么这次竟然主动带上她了？
小环也只是疑惑了一下，并没有多想。
那边大厅里面，一个时辰一到，白衍就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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