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彻皱了皱眉,一时有些拿捏不准越子倾这话的真假了,“所以…所以你这几日才急于将所有人事安排妥当,所以你才要予我好处,所以…”
“我越子倾怕疼惜命,襄武王也不怕触了我的眉头。”
越子倾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青舞姑娘是留是放,你自行处理。
我此去西境后续之事,封止再登襄武王府府门时自会告诉你。
其余的,襄武王若不想翻了这棋盘,就时刻牢记谁是执子人。”
越子倾怕再说下去,老底都要被白彻戳穿了,装作气结一口气说完,直接迈步往月琉宫宫门走去。
“等一下。”白彻急喊。
这一声,喊得越子倾都快怀疑人生了…我这话还不够犀利,气势还不够凶吗?
他竟然还敢多话,是要上天吗?
越子倾深吸一口气,挤笑回头问道,“何事?”
真生气了…白彻心里发虚,面上无波,微颔首道,“不知殿下那日给阿冰带的千瓣莲,是从何而来。”
‘喊得像要拼命,你就问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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