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越子倾从玉蝶里捏了颗糖雪球,咬了一口。
这糖雪球便是糖炒山楂,酸甜适口,入口即化,带着堵在越子倾胸口的异物感一并顺进了肚子。
越子倾总算觉得舒服了些,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看着盈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殿下您知道的啊!奴婢当时是替您歇在寝宫。”
说着,她自己摇了摇头,“不行,这不能说,说了陛下不就知道殿下您不在宫里了么。”
说完,她双眸含泪的看着越子倾,自己全然没了主意。
手下力道渐轻的绿娆见越子倾脸色好看了些,便不再按压,从袖袋里掏出装着手膏的白玉罐,轻轻涂在越子倾手上发红的地方。
越子倾捏了颗糖雪球倾身塞到盈岚嘴边,看着她微肿的眼,道,“你要再哭,我可真照父皇的话做了。”
盈岚先将糖雪球整个塞进嘴里,才委屈兮兮的拿手背擦了擦眼,后知后觉道,“殿下又诓奴婢。”
越子倾弹了下绿娆正给自己擦手膏的手,等绿娆颔首停下动作,她才将手收回来,摆弄着手指。
痛是痛,可如今她该学会忍了…
“我可没诓你,我好话说尽,父皇才准我此去西境留你在月琉宫思过,不另作它罚的。”
‘好话说尽,信你的才有鬼。’
端在手里糖果子,已被盈岚解决大半,她嘴里不停嚼着还不忘腹诽,听到后面又急了。
可越子倾的决定,又岂是她能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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