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倾总有办法不费吹灰之力,将自己弄成了众矢之的。
这会,只要你敢质问她,她就敢昂着下巴反问,这监军宫俾太监做的,宗室皇子做得,为何她一个公主做不得。
满座朱紫,绕是那些一开始看热闹的,现在也不知该做何反应了。
静谧片刻,反应过来的朝臣忙跪地高喊“陛下三思”。
越子漾骂“胡闹”都骂腻了,只希望昌凌帝也能当回严父,莫再一味纵容越子倾胡闹了。
而将越子倾视为拦路虎、肉中刺的越子铎之流,心里则飞快计算着,如何能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是以表面苦口婆心的劝着,心里则已在谋划,如何让越子倾有去无回。
只有白彻,从始静静的看着越子倾,他那双凌厉的深窝眼探不到底,却透着一股无人可撼动的坚定。
若是这样一个人站在身后,前面那怕是万丈深渊,都能给人无惧跳下的勇气。
只是他沉寂的仿若雕塑,留意到他的,唯坐于高台的昌凌帝而已。
昌凌帝扫着座下这些神情各异的脸,心中也有自己的计较。
谁都想从昌凌帝这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宠妃近臣却谁都没有这份自信。
就连一贯咋呼的周淑妃,这次都难得安静的坐着,未发一声。
久久,昌凌帝才笑道,“你若任性胡闹贻误军情,到时可莫怪父皇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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