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月夜,围场内火把燃烧的吱吱声显得异常响亮,混着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大大小小的鼾声,和不时夹杂着的呓语。
这个夜,看似再平常不过。
越子倾屈膝坐在床榻上,如瀑青丝大体垂在身后。
只有少许碎发自耳垂后滑出,时不时飘动一下,表明着塌上之人偶尔也会轻微的摇摇头,并非一动不动。
这样持续了不知多久,越子倾转身伸手摸向了睡时放在枕下的精致匕首,嘴里嘟囔着。
“就轻轻割一下,应该不疼吧!”
可刚亮出匕首,越子倾就抖了个机灵。
毕竟是要流血啊!
算了,心一横,眼一闭,手起刀落。
“啊!好痛。”
伤口浅得也就冒了一丝血,越子倾却痛的眉头都挤作了一团,嘴里还‘嘶、嘶’声不断。
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怕疼,算不算她易于常人的地方。
同时手上动作未停,放下匕首,拉开自己的衣襟,借由留的夜烛,渗出血滴的手指已经抹向了内肩的凤尾胎记。
霎时,红光翻涌,那凤尾似乎受到召唤,开始苏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