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查了晋王府和南宁侯府,与我们劫银那十几处宅院的牵连,有了目标,远比前些日子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有收获。”
“不过一番探查,也只查到其中两处与南宁侯府有关。”
南宁侯府是晋王越子铎的外家,两者是一体的,就如同太子与北阳王府一般,唇齿相依。
封止不得不承认,越子倾的城府,不似个仅及笄之年的女子,论耐心,她亦不输任何人。
可这不过是越子倾表面的模样,其实她无数次期待过,白彻说的是假的。
静默,封止还是比较喜欢那个活波热烈的越子倾。
她如此平静,深思熟虑的样子,还真让人不习惯。
封止经不住好奇,问道,“是谁告诉你,背后对你下手的是晋王,会不会是嫁祸?”
“只是有人告诉我,那日城中动手杀人的,是六哥罢了。”
越子倾笑了笑,“六哥虽过继给了大皇伯,但并不代表他就没了对帝位的野心。”
“七哥只有我,而五哥最大的依仗是北阳王府。虽然除掉萧诚,北阳王府还可以有别的世子或世孙,可论威望和人心所向,这么多年,北阳王府里还从未有人赶上那位已过世的世子。”
“所以六哥为了野心,要除掉我和萧诚,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越子倾的声音平淡的近乎没有感情,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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