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构陷,只是说皇室宗亲与酒楼有牵扯,在城中杀人,越子倾会这般情绪失控、痛苦纠结吗?
以她自己蛮横霸道的行事作风,不可能将这些事放在眼里…除非真如他所想,越子倾明几山被劫走,与聚悦楼有关。
白彻不忍见越子倾伤情失控模样,可这不妨碍他梳理症结所在。
尤其在他与越子倾的接触中,发现她并非是因飞扬跋扈难与人亲近。
不过是防备心过重,不轻信于人罢了。
要靠近这样的人,就必须击垮她的防线,方能长驱直入。
“至今在京兆尹府停尸房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
越子倾冷笑,“现在还有一具说是本宫的尸体,躺在刑部呢?”
纵然心绪难以平复,并不妨碍越子倾伶牙俐齿。
白彻目光灼灼,“长公主既真这般相信肃王,又为何如此失态呢?”
越子倾失笑,“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听到有那么多人横死街头,难道应该笑着说,死的好吗?”
可你不是寻常十五岁的女子…
看着越子倾再次转身离去,看着她那总是轻快的步伐,变得死气沉沉,背影落寞却倔强。
白彻恨自己用了近十二年的时间,才来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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