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这些日子,满心只顾着查细作案,和找出树林夜暗杀的主谋。
竟忽略了,凭封止一介布衣,是不可能如此快速掌握朝廷动向,在皇城劫出越子漾的。
卫风神情激动,抱拳挺背,“不止卫家需要殿下,殿下也需要卫家啊!”
口口声声说着互惠互利,不还是因自己心有不甘…
越子倾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卫风一头雾水,封止却为他捏了一把汗。
卫风问道,“殿下此笑何意?”
虽无笑声,越子倾脸上笑意尤浓,“你不觉得好笑吗?将复仇的希望,寄托在一个比你小一半的弱女子身上。”
“殿下乃陛下最宠爱的公主,生来就站在权利的巅峰…”
越子倾起身按住了卫风的肩膀,“你卫家满门差点共赴黄泉,不过就是几月前,差点发生的事情。”
“远离这些权利羁绊和仇怨,活着,不好吗?”
每思及自己家族险些遭遇的大祸,卫风胸口就似有千斤,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怨,他恨,他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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