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各店推陈出新,使出浑身解数招揽客人。
临街的小贩,吆喝得也更卖力了。
街道上比之笼罩阴霾的那两三日,更为繁闹。
时不时,还有胆子大的,偷偷议论这些日子接连发生的大事件。
此时,永宁坊驿馆对路边的一角酒肆,有两桌人就相谈甚欢。
“你们说,五年前,夏人不过绑架了咱这位安宣长公主,陛下就亲征灭夏,怎么这次长公主不幸丧生,陛下倒像没事人般,去骑马狩猎?”
一人嗤笑,“天家何来真情,人走茶凉呗!”
“这次诸国围猎可是好不容易促成的,我倒觉得是咱陛下意在天下。”
有人点头附和,“这次围猎后,诸国形势,怕是要变了。”
“就是不知那惯会风流的惠王殿下,少了这位蛮横霸道的长公主替他挡在前头,还能逍遥几日。”
那满脸麻子,长着一张尖嘴的瘦子刚说完这话,就捂着头,骂骂咧咧从座上站起来。
“是谁,是哪个龟儿子打我?”
他身旁不远处,落着一颗石子。
“是龟儿子你,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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