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彻将吴汉的话理了一遍,又将话头绕了回来,“明日你带个画师,去描摹一下那消失的打手容貌。”
听了白彻的吩咐,吴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些差事怎么就不能像上阵杀敌,一刀下去,当场见效呢…
吴汉有些担心自家主子承受不了,缓声道,“听说那丑娘一直带着面具,怕是不好画。”
可现在唯一的线索,只有彩花苑这个叫丑娘的打手了。
白彻垂眸,沉声道,“先办吧!”
说完,白彻扬了扬手,示意吴汉可以退下了。
吴汉躬身应“诺”,领命而出。
……
细雨绵延,模糊了透过窗棂撒在道路上的黄光。
玉康坊黄泥堆起来的平房里,染了些许风雨的越子倾已换下湿衣,换了身干净的玄色劲装。
此时,她坐在梳妆台的镜前,纤纤素指正灵活的抓拢着沐巾,擦拭着垂于胸前,被雨水打湿了的如墨青丝。
“殿下,阿大回来了。”声音伴着敲门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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