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还有别人来找过丑娘。
越子倾心里明白,并不多话,随着小倌进了后院。
小倌指着最里一间小屋道,“丑娘就住那屋,我这还忙着,就麻烦您自己过去了。”
越子倾点头,小倌一扭头就跑了。
越子倾笑笑,自己走过去叩门。
门被打开,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
站门里的人和越子倾一般高,不过一身黑衣打手装扮,显得身段更为玲珑有致。
她简单的用布带绑了个高发辫,所以当她侧头用那涣散的目光望向越子倾时,几缕散落在前面的头发,依稀能遮住她额上和左脸上,那些或长或短的刀疤。
“你是谁?”
“两年没见,你竟贪起了这杯中之物。”
听到越子倾的声音,丑娘愣了一下,稍缓眼睛才有了聚点,“长…姑娘,你还活着。”
越子倾指了指屋内的四方桌,提醒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丑娘回神,忙侧身让越子倾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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