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倾木然松开了一字眉的衣襟,抬眉问道,“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惠王殿下害的长公主殿下。”
一字眉反手拂了拂衣襟,看卞容仇朝他再三抱拳致歉,颇为真诚的份上,他也不好跟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只是那诙谐笑脸不再,显得颇为冷淡。
“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长公主殿下出事的地方,发现了惠王府的腰牌。”
“凭一块腰牌能说明什么,就不能是栽赃嫁祸吗?”
“那腰牌可是皇帝陛下勒令人绑绳从崖上而下,在视野看不到,生于峭壁的枯枝上捡到的。”
越子倾觉得无比讽刺,就这拙劣的嫁祸手段,让世人皆认为越子漾是谋害她的主谋。
“那惠王殿下现下情况如何。”
一字眉摇头道,“听说是被押送进宫了,可等皇帝陛下问完话,这案子,怕是京兆尹府和三司都不敢贸然出头,难办啰!”
越子倾只觉全身没有力气,回身上马车时,若非卞容仇眼疾手快帮了把手,她差点就磕到马车前沿的平板上。
卞容仇只等越子倾上了马车,才从腰间摸出一锭碎银塞给一字眉,“权当一点心意,请兄台喝杯薄酒。”
一字眉得了银子,面色舒缓不少,“兄弟客气了,不过刚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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