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张伯不放心,正好敲门进来,冲过来拉开吴子慕。
说不准,沉浸在巨大惊愕中的她,那日就被吴子慕活活掐死了。
可对比她气息不顺地咳嗽,吴子慕突然喘起气来的样子,更像一口气接不上来,就会随时从这个世上消失一样。
也不知张伯给她服用了什么药丸,那一瞬惨白的脸上,才又显出一丝生气。
想到这里,越子倾不禁冷笑。
她一直用这张脸骗人,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这张脸骗。
吴子慕既以巫蛊和冷宫走水案相挟,手中必然掌握了所有证据。
怪只怪她一时大意,以为那张熟悉的面孔对她就算再厌恶,心总该跟她在一处的。
不然也不会平白让证据落入他人之手,令她的谋划成了竹篮打水。
越子倾也想明白了,在白彻雷厉风行,一应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盈清已无翻盘的可能。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就是让盈清挟持她,逃出来再说。
她本就是个胡作非为的刁蛮公主,私放细作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近来,她还真是诸事不顺,不然从什么时候开始,区区天牢守卫,也敢拦她的去路。
七八个天牢守卫跪在地上,跟越子倾已僵持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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