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悦楼后门处。
张伯拍着脑门道,“差点忘了,方才家奴来报说,捉到一位尾随孙大小姐回来的十八九岁男子,孙二小姐可识得?”
转着手中的帷帽,越子倾想了想,皱眉道,“十七八岁的男子,这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他可有说什么。”
张伯摇摇头,“嘴硬的很,捉住后一字未吐。”
“这性子倒是挺烈的。”
越子倾笑着,溜黑的眼珠绕着下眼睑转了半圈,想可能是吴子慕在宫中露出什么马脚,惹人怀疑被跟踪了。
说不准,这人是越子漾派来的。
想到这,越子倾脸上笑意盛了些,“张伯若不介意,找个理由让他走了吧!也好探探他的底。”
张伯年过半百,做得又是迎来送往的掌柜,活得还算通透。
知越子倾有心留那男子一命,便应承了下来,还从袖口掏出一封信,双手奉给越子倾。
“这是孙大小姐嘱咐老奴交给孙二小姐的。”
越子倾笑着接过,“这丰城我熟得很,张伯就不必送了。”
说完,带上帷帽,越子倾就步入了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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