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对方来历,可不能先自乱了阵脚,毕竟,还有绑她的账要慢慢算。
“不知,刚刚的话你听到多少。”
青衣女子话语虽是询问,声音却极其的冷漠。
果然是演的一出戏。
越子倾故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作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我只记得冷宫走水,我一直跑,一直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了,依姑娘的意思,方才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对比越子倾对青衣女子的一无所知,青衣女子对越子倾,可谓自小就一清二楚。
又怎会不知,活泼艳丽只是越子倾披的一张皮,其心计谋算非常人所能比。
青衣女子冷哼一声,“你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如此自信,看来是对她用药了。
那她也自没有必要装傻到底。
越子倾一脸堆笑,“哪里,只是闻与不闻,于我并无二致罢了。”
青衣女子显然没有跟越子倾玩文字游戏的耐心,直接道,“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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