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出现的自相残杀这是它没想到的，或者说，塔穆尔一开始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投影？和权柄有关？”
阿古纳斯有些疑惑，可惜这个问题就连塔穆尔都没有答案。
“继续维持，我们走快点。”
借助冥界之风的攻击，进攻符文管路的怨念集合体攻击频率降低不少，因为冥界之风的特殊效果，那些怨念集合体无法在冥界之风的范围内发起攻击。
但这符文管路太长，即使是白狼神和小叽合力的冥界之风，也无法完全将其覆盖，更别说白狼神也没那么多余力去维持那么多绝招。
“这些怨念集合体不太对劲。”
异时裘翰墨最先发现问题，裘翰墨很快也注意到，那些怨念集合体的反应很奇怪。
被冥界之风笼罩后的怨念集合体开始向后退去，但与其说是退去，不如说它们似乎是在对后面的怨念集合体动手。
内战？为什么？
这奇怪的一幕渐渐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冯渊因为要维持符文管道，倒是没有察觉到这个异常现象。
“这些怨念集合体好像是被什么控制，但是，我们的攻击能解除它们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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