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居然也发现了。”
“与其说是发现呢，不如说，是明白人心这东西...永远如此呢。”
仰头望天，维罗妮亚低声轻叹，笑了笑，冯渊说
“黄泉使徒没说，或许，是在那之后的事，至少，不是所有人都如此不是吗？”
“平行空间，真的只是已被放弃的可能而已吗？或者说，换个说法，那不过是未曾来得及发生的可能性？”
盯着冯渊，维罗妮亚澹澹说道，无奈笑笑，冯渊说
“这有区别吗？坏人或许会在某个特定条件下，做出不可思议的善举，好人，也可能在特定条件下，犯下十恶不赦的罪过，以未曾发生的可能去推断罪名，你觉得，还会有无罪之人吗？”
“也就是说，那些人之中，不可避免的存在野心家呢。”
“我就说呢，所谓的圣人，难得出一个就不错了呢，那么庞大的队伍，竟然都是圣人，这未免太过童话呢。”
“或许，这次的变化，和那些野心家有关呢？”
维罗妮亚说着瞄了眼阿古纳斯，对方的精力都在调查时间长河上，并没有注意到冯渊和维罗妮亚的谈话。
只是，就算是维罗妮亚也不确定阿古纳斯是否意识到，在那平行空间中，那些人所展露出来的隐含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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