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将路走出来了，我很喜欢他对我说的一句话。”
“研究没有尽头，虽然我们是看不到研究的终点，但只要想到灵兽学的发展之路中由我们带头引领了一段路，就感觉很值得。无论对错，只要能对后人有启发有帮助那就是有价值的。”
郭怀默然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或者说他不愿去反驳，毕竟他也是即将踏上这条路的人，就算他主业并非灵兽研究员，但有着系统在，他相信他总会在灵兽学的发展史中留下自己的名字。
“真是的，为什么他不准我直接说嘛...”
想到这郭怀幽怨的看了一眼冯渊，毕竟若非冯渊和系统禁止，光凭后世的资料他都能一举成名，冯渊瞥了一眼郭怀没好气的说
“第一，以你现在的身份发表研究成果，你甘心？另一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有详细数据吗？得出结果的过程和想法都没有你就想乱来？”
“拔苗助长要不得的。”
“谁说的！至少能避开错误的方向不是？！”
郭怀不满的反驳道，冯渊无奈的说
“我真不知道你究竟学到哪去了，错误并非必须要避开，很多错误并非没有可取之处，对和错从来都不是那么绝对的事。”
“这...”
被冯渊提醒，郭怀立刻想起这事，虽然这是前世的说法，但确实就像冯渊说的，研究中，低级错误可以避免，但太过刻意的避免错误反而没必要。
“抱歉，是我想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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