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夫人疾言厉色的为自己辩护。
“商家后花园宽敞,有人行凶之后,爬墙将凶器和血衣扔了进来,若我们行凶,为何还放在后院?直接焚毁不就行了!”
“你们这是在狡辩,证据确凿,这件血衣是商家媳妇的,不是她行凶,还有何人?”
同僚将矛头指向了程璧君。
“这如何证明是我的旧衣服,而且家里经常将旧衣施舍给穷人,四处转手,一件衣衫怎可说明就是我犯的案?”
程璧君哭诉。
“好了,别废话了,无论如何?你们的嫌疑最大,照我说就应该先压入大牢,再听候公审!”
“不可!”闵敬急忙出面阻拦,不料却被好几个残余的南暮派系余党众口铄金的给指责了。
“怎么?你想包庇商家?你俩家关系匪浅,众所周知。”
“你若是敢包庇,那便是渎职。”
“知州大人奉劝你不可参与私情在公事里。”
最后,闵敬也无可奈何,摇头叹气,勒令将商家全部的人押入大牢,但也交代清楚了,未查清楚事实之前不可用刑。
临走前,闵敬宽慰商家妇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