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状元郎,在编撰室整理了太久,中途状元郎送家里有急事出去一趟,我便一人在编撰室里呆着,有何疑问吗?”
“状元郎大半夜夜间送家里奴仆出城,您不觉得可疑吗?”
南暮老贼不依不饶。
“孤觉得不可疑啊,而且别人的私事,孤一定要管吗?”君宴词反唇相讥,“难不成孤还要拍派眼线,十二时辰盯着状元郎?”
南暮老贼从鼻孔里沉重的呼出一口气,不作声了。
“皇上驾到!”
响亮而尖锐的通报声,一身大红与金黄相间龙袍的宣宗皇帝,也来到了大殿上,坐到龙椅上。
“昨夜之事,朕已听说。”宣宗皇帝不怒自威,昨晚劫狱之事,定然是今天朝议的核心内容。
“启奏皇上。”南暮老贼当仁不让,首当其冲发言了。
“刑部大牢于昨晚发生劫狱大案,此事事关重大,请容老臣亲自调查,务必会将京中参与劫狱的逆贼,以及逆贼的眼线,统统揪出来!”
南暮老贼一番话危言耸听,群臣都不吱声了,这番话明显是说给太子听的,在场南暮派系都很认定,昨晚劫狱是太子,与京城以外的高手里应外合,救走了赵盼和儒林六君子。
而商邵杰是帮凶。
“萧卿,昨夜是你失职,此事你有何辩解之词?”宣宗皇帝还是一板一眼的询问萧慎迹,他是旁观者,是坐山观虎斗的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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