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怎么有点心动的感觉,商雪婳此刻心里暗暗责备自己。
她心里应该只有那人,那个玉华亭要了她清白的人,而不是太子殿下,不行,不能对这人产生心动之感。
虽然他昨天摸了我的,我的……
商雪婳脸红,但因为涂了姜黄水,君宴词也看不出来。
“状元郎最近负责编撰的是什么?”君宴词问她,满身严肃的上级口吻。
“嗯,《滕文公章》里治墨翟知者,”商雪婳有条不紊回答。
“《滕文公章》里提到,爱有差等,施由亲始,”君宴词继续考核她,“不知状元郎有何高见?”
“微臣以为,《滕文公章》里所言,爱有差等,施由亲始,指被爱之人无高低贵贱之分,一无爱的程度,但有失开阔。”
“何以见得?”
商雪婳有条不紊回答,“爱有差等,施由亲始,来解释儒者之道是没有错,可是数千年来,急亲贤之为务这思想作用于统治者,则成了维护亲族利益的依据,为谋取特权享受服务,所以在这种情形之下,所谓亲亲为大,所谓无所不爱与万物为一体等等都是空谈。”
“嗯。”君宴词不多言语,略微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是为这份解答万分满意,难得现在年轻人,竟然有如此开阔统筹的看法。
“那状元郎又有何新的注解?”
“心中有仁,才可为爱。”
君宴词甚是赞同,于是两人便开始敞开心扉交流,所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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