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雪霁将了她一军呢,今晚突然昏迷,恐怕和商雪霁脱不了干系,但此刻已然名声尽毁,还能怎么办。
不过她此刻并不知道闫师兄在已经在深山里被咬死,所有人都不知道。
若是商雪霁再把闫师兄扔出来示众,那整个海津城就都知道她在一个晚上,先和闫师兄睡了上半夜,又和御明熙睡下半夜,她一睡二,那她跟窑姐还有什么分别,她可是海津士族贵女啊。
还有她肚子珠胎暗结,闫师兄和家里人看样子是不会认的。
其实她自己也尝试过喝药坠胎,甚至摔下楼梯,但奇怪的是,那孩子就是下不来。
眼见肚子慢慢变大,她必须要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一个爹才行了。
所以,她别无他法,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
“噗通!”慕雅诗跪在了爹娘面前,声泪俱下,只得承认了,“是我自愿的,是我私慕于御明熙,所以写了封信,骗御明熙来到八角亭,是我主动宽衣解带,和他共度燕好,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慕雅诗一个未出阁的闺女,一口一个自愿,还骗男人来亭子做这事儿,听得现场几十来号人,别提有多臊了,人们围着慕家三口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如此败坏的门风,如此放浪的荡女,真不知羞耻。”
“居然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骗男子来亭子里,主动和他野合,古往今来,青楼女子都不至于这般,太下流无耻了。”
“青楼女子还要钱呢,这慕雅诗纯粹是倒贴赔本,就在凉亭里人进人出,这根本就是茅厕啊。”
群嘲铺天盖地,指指点点不断,杀伤侮辱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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