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之前多么恩爱,多么信誓旦旦,最终也没有逃脱毕业即分手的轮回。
前尘往事成云烟,消散在彼此眼前。
喝了口水,躺下来。
阿眸迷迷糊糊抱住他的胳膊,又继续睡。
再睁眼,已经早晨七点二十了。
洗脸刷牙,感觉昨天的酒还没完全下去。
回屋的时候,阿眸也起了床,对他说:“对了,我昨天问了学驾照的事,咱们俩这几天报一个吧。这样学完了,就可以买车了。”她笑嘻嘻地说,一边一边化妆。
两人往外走。
虽然已经初春了,但平京依旧寒气逼人。
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阿眸把外衣裹得紧了些,手缩回袖子。
边走边说:“我昨天看论坛,大家都在晒公司发的红包。你们悦道还没发?”
“没呢。”苏清越说,又解释:“春运的火车不好买票,有同事还没回来。这东西不能着急,得人全了。发红包的目的是发出去,不是省钱。之前华络都是隔两天才发,这种人性化的方式很好,我们也就沿用了……”他笑着,停在状元饼摊位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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