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越明白,那是一种面对巨大灾难无法抗拒时,展现的无奈。
他叹了口气。
没去抱怨,也没追究广哥挪用资金的事。
因为这个时候讨论为什么这么做,已经毫无意义。
他只是问:“你挪用了多少?”倒不是在乎自己的钱,而是担心广哥。
“我不知道郝岑他们怎么知道的。”广哥回:“但从前天下午,他们带着律师突袭了我的办公室,查了所有账本。”他说,又恢复沮丧,双手再次挠头:“差不多得有三四百万。”
听他这么说,当初的不安感又回来了。
苏清越想,几百万的资金倒是一个方面。
只是气愤的是,他一再嘱咐过他,不要挪用。
而且经此一役,广哥在业界的名声会很臭。
以后再想拉到投资就会变得很困难。
暗暗叹了口气。
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他没有批评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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