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卢夫人的名字,刘璋的眼中露出了仇恨的光芒。
“那个贱人……”刘璋低低的咬牙念叨一声。
泠苞见刘璋发怒,没敢言语。
少时,却见刘璋恭敬的冲着泠苞拱了拱手,道:“泠司马,请问司马适才在舍内,与我父亲所言何事?”
如今的刘璋基本上已经确定成为了刘焉的继承人,只因刘焉的长子刘范和次子刘诞眼下分别落在刘表和董卓的手里,所以益州基业的归属已经基本确定,就是刘璋无疑。
故而对于刘璋,泠苞自然是怠慢不得。
当下,便见他一五一十的将适才暖阁内发生的事情,完整的向刘璋叙述了一遍。
泠苞也是个聪明人,刘焉的病似乎已经是日渐加重,身体愈发虚弱,看他那样子亡故也就是这一年左右的事情。
乘着这个机会,泠苞自然是要向下一任的主公表示一下拥护之意了。
刘璋听完之后,心下恼火,深恨卢夫人故意迷惑刘焉。
他满意的对着泠苞点了点头,道:“多谢泠司马坦言相告,刘某日后定有厚报。”
得到了刘璋的许诺,泠苞大喜过望,他急忙对刘璋表示忠心道:“多谢公子,公子放心,日后但凡何事,苞都会如实向公子禀报,绝不隐瞒。”
刘璋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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