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隐忍的太久了。
此刻蔡瑁和蒯良等人都是跟在刘氏父子身后较远的地方,因此刘表的这些话,他们没有听到。
但刘琦觉得,没听到不代表他们感觉不到。
就像刚才在城外,刘表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自己和蔡觅的婚期延后,毫无转圜余地……就算他这般做是因为眼下时局险恶,但在刘琦看来,刘表也是故意没有给蔡瑁留面子。
不过就刘琦而言,他对刘表此举并不反对。
山阳刘氏本就应该是荆州之主,为何事事要以蔡、蒯等南郡诸族为先?
这种不健康的政治环境,越早改变自然是越好。
“父亲威武,孩儿在此为父亲贺!”刘琦低声道。
刘表随意的摆了摆手,道:“为父能有今日之局势,还不都是仰仗了你?呵呵,你可真是我山阳刘氏的麒麟儿啊。”
刘琦急忙谦虚的推辞。
“对了,除去关中和司隶之外,关东诸郡,目下形势如何?”
刘表沉吟半晌后,只是说出了一个字:
“乱!”
“怎么个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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