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淮咏夜里丑时的时候才又到了城门口那边。
寒风吹得人清醒,吹得人头疼!
此刻的城门仍是重兵把守,这些官兵倒是没因为天冷拘偻着腰,而是一个个的挺着腰杆。
路淮咏还没到城门,正在城门巡逻的官兵远远瞧见人影就向他跑过来了。
“前面的,停下,干什么的?”
路淮咏见状,跳下驴车,躬身客气道:“各位官差大哥打扰了,我是送丧的。”
“送丧?”
果然大家三更半夜的听到这个词,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路淮咏点了点头。
巡逻兵的那个领头虽然穿着官服,城门口微弱的篝火光下,也看得出那张脸长得像个白面书生。
听到送丧后他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那长着白面书生脸的领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路淮咏,没有说什么。随即过去掀开了驴车后面的白布。
路淮咏今晚临出来前已经将被子换成了一层白布。
那领头借着城门上篝火的光,凑近驴车仔细看了看那张躺着的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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