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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就是这办法?”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少年微微不爽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宿长老,黑,看不清楚,宿长老还是很清晰地感受到了自个少主子的不悦。
“少主子,冷是冷了点,但效果还是有的。”宿长老颤巍巍地揭开了一片瓦,露出一丝屋内的光亮来,宿长老指了指下面,点着头。
银河看了一眼天上清冷的月亮,到底缩了缩肩膀,是真冷,可又不情愿就这么放弃。
宿长老见屋内有人影光动,宿长老忍不住又去看,
下面正对的是真个云室的正厅,罗汉床是特地找来的,与端王府的那一张十分相似,而郑念如似乎也看到了,此刻上面已经铺上了厚厚的垫子,顿时华美无比。
铺完垫子的雪柳又离开了。
银河一把拉开宿长老,看什么看。自个凑了上来,一眼就看出那郑念如特有的精美的坐垫,嘴角已经慢慢地浮现出了笑容。
“娘娘,您先躺下,我给您绞干了头发,您在喝茶,可好?”拂冬一边说着,一边哄着,少年的眼眸子,立刻倒映出那个熟悉的身影来,这一刻心仿佛落了地,即使一看哆嗦着全身,眼眸也跟着嘴角弯起。
她看上去好像并不生气,而是还如期来了这里,是不是已经不生气了,不会怪他了。
少年也后悔,郑皓元那小子,他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何必自己动手,而且在她的眼前。明明知道,她不想郑皓元死。
就当是册她养的个乐子,又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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