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疼?”郑淙元搜刮着脑子里关于腰伤的知识,完全忘了他并不是大夫,甚至连基本的望闻问切都不会。
“好像还有这里——”郑念如连语调都变了,甚至主动让开了一些距离,在灼热的空气中的郑淙元终于得以喘息,脑子也漏风了一丝的理智。
“念如,要不我找个大夫……”
“不要。”郑念如立刻仰起头,目光里带着祈求,“一是这么晚了,总不能让你的人惊动了父王;二来,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情,父王定会追问腰伤是怎么来的,到时候……”
郑念如低头,十足的忍气吞声。
“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转身的时候有些疼,是不是闪着了?”郑念如继续说腰疼,拉着郑淙元的手指在薄纱上轻触。
郑淙元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哥哥,这些年里,只有你跟我最亲,我自然只敢告诉你。”郑念如又加上一句,低头甚至不看郑淙元。“那禁林御的人着实太猖狂了些,几乎要在这郑都横着走了。”
郑淙元目光复杂,想要说什么,可下一刻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念如就在启顺楼里,念书习字、琴棋书画都是马马虎虎,唯一有些兴趣的就是刺绣,再则那些画本子,也得挑些浅显有趣的才会看。
所以,她简单的就像是一汪碧水上撑出的新荷,所能依赖的也只是这比寻常更亲密的兄妹之情。
“这里也疼?”这样一想,郑淙元的手终于自己有了力气,捏了捏要腰间的肉,紧致瓷实又软的可爱,是郑淙元从未有过的触感。
“还想也有一点。”郑念如认真的点点头,双手还挡住了要向后的手,只在两侧。
“两边都疼,坐着不觉得,可站起来就感觉到了。”郑念如调皮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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