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结束了这个话题。
事后，凤轻音找到了圣女身边亲近伺候的下人们。
“你们可知圣女身边有什么亲近的人吗？”
下人们误以为凤轻音想知道圣女与那个宫主关系较好，思索了一会：“印象中圣女一直独来独往的并没有与哪位宫主过于亲近。”
凤轻音接着盘问，“那自圣女即位后，你们可觉得她有哪里与之前不太一样？”
下人们沉思了一会，纷纷表示没有。
凤轻音不死心，着急的问：“就是行为上。”
其中有一个婢女在思索之后，慢慢开口：“您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一点。”
“自从老圣女去世后圣女似乎变了一个人，跟之前不太一样，之前还经常会念叨一个人的名字，我想想，好像是叫凤……”
凤轻音瞳孔瞬间放大，“凤骁？”
那婢女恍然大悟：“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凤轻音眸子沉了沉，“那后来呢？”
“后来圣女继位之后，我们就在没听过这个名字了，圣宫也不允许出现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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