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总管太监余光似乎瞥到了熟悉的地方,转过头去一瞧,“太子府”三个大字正悬在门口。
他哼笑一声,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这天呐,早就变喽。”
一旁的侍卫长听了直挠头:“变天?我瞧着今日这日头挺高的,没有变天啊……”
护送牌匾的队伍从太子府门前打马而过,唢呐声欢笑声简直要冲破天际,太子身居屋内,竟也听的清清楚楚。
他额头青筋暴起,手中捏着一个琉璃盏,内里的茶汤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颤,眼见着便要分崩离析。
“太子殿下,奴才刚刚去瞧过了,门外是陛下赏赐的队伍,给……给南宫澈的。”
太子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底下人见他不言语,接着小心翼翼的说:“听说陛下对他们大加赞赏,送了块镶金的牌匾。”
正在这时,只听“嘭”的一声,那青白色的琉璃盏尽就这样在太子手上硬生生炸裂开来。
淡青色的茶汤崩溅的到处都是,太子手上,衣袍上,以及桌角处,皆滴滴答答流个不停,混乱且污浊。
正如现在太子的心情。
“他南宫澈做了什么?不过是在父皇那说了几句话,父皇就放心把护城军交给了他,还让全程上下的太医大夫任他调遣,这事若是换给我来做,不一定会比他差!”
说着,太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起身便要往门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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