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其中的关窍,索性先放弃。
烈马失控一事现在已经非常明了了,关键线索就在马棚掌事的身上,只是听小厮所说,掌事和黑衣公子是熟人,恐怕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倒戈,只能缓缓图之。
案子已经查到了这个地步,她再装病重也没有了多大意义。接下来的几日,凤轻音对外声称每日都涂抹南宫澈送来的伤药,不过两日的时间,她已经可以自由走动了。
这一日,凤轻音用完早膳后,在帐篷里无聊得不行,偶然听闻中午会有皇上举办的午宴,便吵吵囔囔地想要去参加宴会,绿篱闹不过她,只好搬来了南宫澈。
南宫澈一进帐篷就皱起了眉头,训斥道,“凤轻音,你身上的伤心里没数吗,这才过多久就想着要参加宴会?是嫌伤得不够重吗!”
我自己的伤我能不比你清楚?凤轻音一阵腹诽。她撇了撇嘴,“我自己就是学医的,身上的伤再清楚不过,本就伤得不重,养了这么两日,早该好了。”
南宫澈懒得同她争辩,“本王不与你争,你要去便去,只是一会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来找本王。”
凤轻音才不管他那些气人的话,听到第一句后就高高兴兴地出了帐篷。南宫澈气结,片刻后无奈地摇头,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只是没走几步,凤轻音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苏瑾荷正低着头和面前的侍卫说些什么。她看那侍卫有些眼熟,便觉得其中可能有什么蹊跷,大步走了过去。
侍卫非常警醒,察觉到后面有人之后,就抬手示意了一下苏瑾荷,两人停止了交谈。
苏瑾荷往身后看去,见南宫澈就在后面不远处,心中顿时一惊,把手里帕子攥的死紧。
眼见南宫澈马上就到眼前,她忽然心生一计。
她侧了侧身,挡住了南宫澈看她与凤轻音的视线,然后抓起凤轻音的手,自己往后倒去。
南宫澈见此情形,立刻施展武功赶了过来,伸手扶住苏瑾荷的腰,两人站稳后,他对着凤轻音怒目而视。
苏瑾荷恶人先告状,直接颠倒是非,“王爷,你不要怪罪姐姐,是妾身一时不小心,脚下一滑才摔倒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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