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嘿嘿笑道:“他们不敢!”
“我也相信他们不敢。”朱厚炜笑道:“越是色厉内荏之人,越是贪生怕死,他们也知道自己唯一的靠山是谁,可要是没了靠山,又会是什么下场,他们心里有数,囚岛囚了几年要是连这点觉悟也没有,那也只能说是无可救药了。”
朱厚照脚步下一顿,好奇道:“我有个疑问?”
“什么疑问?”
“假设两位舅舅我行我素,当有一天母后不在了,你会如何处置他们?”
朱厚炜笑道:“权贵乃特权阶级,在如今这个时代也确实是高人一等,平日里欺负小民,巧取豪夺的在所难免,但什么事都得有个限度,一旦超过了限度,那不要说是舅舅,就算是宗亲是我的儿子,我也不会手软,囚禁终身算是轻的,赐上一杯酒也算是偿还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你狠,你比老哥我狠多了。”
朱厚炜洒笑道:“老哥杀伐果断,刚才在街上还亲手格杀了一个无赖,这个让我,我可做不到。”
“那个秀才……可惜了。”
“秀才?”
朱厚照呵呵笑着把纪烷的故事说了一遍。
“赌……彩票这玩意是柄双刃剑呐。”朱厚炜叹息道:“当初我将这只装着彩票的魔盒打开,是因为没钱,为了弄钱,我甚至还发行了烟草……现在,也不知道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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