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员不得妄议朝政……”
吼一嗓子的监生,很显然是才入学没多久,也没经历过马慎的承天门事件,闻言顿时不服道:“天下人论天下事,陛下废了言官,本身就是堵塞言路,连政事都不能说,那还要我等读书人做甚。”
这话一出,顿时说话之人身边空出一片。
儒家读书人就是这尿性,他们吞吐心里面的不满没什么关系,但是只要涉及到自身,那肯定是会趋吉避祸。
前车之鉴呐,不可不防呐。
叫嚷的士子名叫谭贺,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仗义执言竟然会引起这样的反应,顿时有些懵逼道:“怎么?难道在下说错了?”
众监生心道,你没错,但是你想做马慎,可他么的别连累了他们。
当今天子可是有名的腹黑,属于那种要么不问,要是一问,那绝对会把芝麻大点的小事给无限放大的那种。
众监生岂能不知道既然内阁把告示都贴在国子监门口,那就说明这大政已经无可更改,属于铁板钉钉了。
他们议议,发泄发泄也就是了,让他们去堵承天门?
天子若是不把他们的功名全部剥夺了才叫有鬼。
“吵吵嚷嚷什么!”张璁背着双手走到众监生后面,脸上带着一缕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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