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10分钟里,雪花的寒冷也抵挡不了这股热气。
空隙间,发现附近有一张椅子,莫栩歌抱起顾黎之就往椅背后走,雪地上只留下一双脚印。
没一会,顾黎之就坐在椅背上,比莫栩歌稍稍高了些,懵懵地俯视着他。
“荔枝啊。”
她见他唤着自己,又再一次俯来,下意识用手捂住他的唇,微喘气:
“不让人喘、气的吗?”
谁知,那人却轻咬、着她的手心,那温热的鼻息让她不禁感到酥麻:
“喂!你属狗的?”
闻言,莫栩歌随即扯开她的手,语气有点压抑的喑哑:
“谁叫你又喝酒的,不是说晚饭前回来吗?现在几点了,又不回信息,你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孩子,也要意识到有人在担心你啊!”
“……”
她确实,不想让别人担心,也会拒绝别人的担心,
或者说,她始终还是习惯一个人消化情绪。
顾黎之沉默了,但手又挡了上去,斟酌了半天,才开口:“我只是突然不开心。”说完才刚一松手,吻又倾洒而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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