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宽忍不住笑了,“额与你师父圆寂后,骨灰不必全带,抓上一把,放个罐子里。
额家的老宅子额带你去过,你也是知道的,回到川州,把额埋在额老汉门前那棵红豆杉底下就行。
至于你师父的,按照历代掌门的规矩即可。”
夜锦羽愕然。
师伯虽然不是掌门,但是也该入寂照庵祠堂。
怎么可以随便埋了呢?
静怡叹气道,“听你师伯的,如今寂照庵毁我手里,即使是我,也没脸埋在门内,见我寂照庵历代先人,可身为寂照庵的掌门,我又不得不去面对。”
“师父....”
夜锦羽的眼泪水始终没有断过。
“莫哭,”
静怡用手抹了抹她眼边的泪珠子,柔声道,“让别人看了笑话,多不好。”
静怡原本细嫩的手此刻变得粗糙褶皱,摩挲在夜锦羽的脸上,让夜锦羽一愣。
从小到大,她师父对她都是严格要求,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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