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极其荒谬!从来没有见过此等狂徒,说什么只要给我兵马粮草一人就可以守住榆关。这个袁崇焕到了真是狂的没边了。大明朝谁敢说这样的话,是我叶向高还是你孙成长。真是个狂徒。”别人口气还算缓和,唯有宁前兵备佥事袁崇焕一点没有给辽东经略面子,把修筑重关地计划批地狗屎不如,连批准计划的内阁也被他狠狠骂了一顿。
“给他兵马粮草?给多少兵马?给多少粮草?难不成大明所有的士卒全部调集榆关,所有的库银都拨给他?真是荒谬,此人真是J猾之辈,说这样的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叶向高三次组阁,门生遍地,何时不被人尊崇,被一个六品小吏骂了个狗血喷头,绕是宰相的肚子也撑不下这口恶气。
见叶向高如此气愤,孙承宗毫不意外,袁崇焕在奏本中地口气的却过分了,不过此人说的字字血、声声泪,慷慨激昂,豪气冲天,如果不是忧国忧民也不会有如此反应。
心中的担心和忧虑一一道来,孙承宗并不顺着对方地语气走。“阁老,萌芽可以解决,一旦矛盾积累,恐怕积重难返了,大明恐怕经不起第二个广宁之败了。”这叫什么话,这些都是兵事,你是兵部尚书你拿注意,g吗把球踢给自己这个内阁首辅,想起孙承宗最近的表现,叶向高不由得气结。
“好在刚刚动工,改也还来得及,学生的意思是不是在斟酌一二,万一真如几位大人所言岂不是劳民伤财?”
“好,本阁亲自到榆关看上一看,如果不妥本阁自会奏明天子改弦易辙。”
傻子也听的出来,叶向高对同是东林的孙承宗不满了,内阁首辅日理万机自不会轻易离开京师。
“这本来就是兵部的事,学生是兵部尚书,榆关应该是学生去,怎么好劳烦首揆呢!再说首揆主持内阁,岂可一日离京?”帮衬他,可他什么都有自己的主意,事事居中并不以东林为重。叶向高主持内阁平衡各方面本来就不易,东林诸公对他多有不满,再来一个事事做主地帝师,内阁首辅风光无限,可所有地火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偏偏孙承宗也不是软柿子,资格老、能力强、受天子器重,叶向高并不能队他指手画脚。
授权赵行平贼一事已让都察院的言官按捺不住,此时让孙承宗离开京师避避风头也好,时间久了大家都会忘记不快,自己再找个机会和双方谈谈,都是东林中人,什么事情谈不开?
“那就有烦先生辛苦一趟,是王在晋说他赴关之后,简汰将吏,整搠兵马,议筑边墙,修备已周,从此可战可守。是否如此,请一并阅察,回奏圣上。如果属实,可让他领兵部尚书,毕竟内阁学士领兵部尚书不合常制。”叶向高打蛇随棍上,把问题一并解决,孙承宗不领兵部尚书只是内阁学士那影响力自然小上许多。
“如此学生明日出发,兵部职方主事鹿善继和中书舍人宋献,加上车夫一人,随行一人,一共五人,单车就道,阁老以为如何?”
“好,好,孙大人为国尽忠。辛苦了。”
孙承宗微笑着拱拱手,说道:“只是山东局势危如累卵。学生不在京师,还望阁老多多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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