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接着抵近最前沿的弹坑。
我跟着我的同僚丧失了知觉一样地爬行我像一条将头拱在土里的蚯蚓当我抬头时我发现他们忽然全部消失了我茫然地看着这片像月球一样的土地被陨石撞击过的月球。
Si啦Si啦叫我“读书人你再往前爬我只好算你阵前投敌啦最前边啦。”
我看了眼我身边一个巨大的弹坑Si啦Si啦完全淹在里边斜躺在那个坡度上收拾着他的枪械他脸上那种要好笑不好笑的表情忽然让我觉得感动我侧身滚了进去。
进去后我无法不注意这样大的一个弹坑我抓了一把焦土在手上琢磨。
“别琢磨啦。我也不知道啥Pa0炸出来的。”Si啦Si啦说。
于是我开始去搜索倒扎进这坑里的一名日军那家伙整颗脑袋几乎都钻进了土里我在他的身上搜索。另一颗脑袋扎过来跟我一起搜索我却发现那是刚进坑的郝兽医我们似乎没有利益冲突——他要的是医药包。
郝老头好运找到一个罐头那真是让我垂涎yu滴但老头浑没有要分我一杯羹的意思。
老头儿问我“我眼神不大好。你看看这是不是羊R的?”
我跟他说“我眼神挺好可我不认得日……怎么有人放个P你也要当真?”
老郝头除了摇头叹气P都没给一个像一个游魂一样爬出了坑消失于我的视野我很惋惜地看着他带走那盒本该属于我的罐头直到Si啦Si啦拿饼g砸我于是我连泥带土地抢住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我一边吃一边抱怨“西岸的人过完了。渡索也给砍断了。”
“知道了。”
“回不去啦。”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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