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屋子里,地龙散发着腾腾的热气。
“儒家是所有人的儒家,不是某一门一户的儒家。”
“儒家遇到威胁了。”
“上有世家的围堵,下有王恶那厮追来,怎么办?”
“再怎么不喜欢蓝田侯,也必须承认《师说》的磅礴大气。”
这个真无法否认,凭这一篇《师说》,王恶已经跻身当世大家行列,
“其实也不必如此在意,到现在为止,蓝田侯才教出了几个学生,而儒家每年有多少人出仕?现阶段,儒家的主要矛盾还是与世家争夺生存空间,不把世家挤下去,儒家子弟出头的机会要小很多。”
“确实,如今的科举只是作为举荐制度的补充,还不能占据主要地位。”
……
三味书屋那里,哪怕外面天寒地冻,依旧有不少学子来买《师说》。
事实上,家境贫寒的学子完全可以不买。
放大版的《师说》从房梁上垂下,只要不是眼睛有问题的,都可以一目了然。
无论甚么立场,看到这篇文章,都得说一声服。
一身便装的房玄龄买了篇《师说》,慢悠悠地在一旁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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