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澜不想说的事,池砚甭想撬开他的嘴,起码一点,他不用十步一咳,走路横着走倒着走都很得劲。
病弱人设纯靠演。
池砚别的不说,装病一流,上中学十次病假九次装的,第十次还是装过头装成真病,拿捏住诀窍——短促的喘息、难过的眼神,你信你病了,别人也得信。
连医生也要开药方:精神不济,持保留意见,建议多喝热水。
池砚觉得自己可能演得太好了,萧琢越来越想治愈他,何况之前还在校霸前潇洒地露了一手,以前萧琢纯粹只是傻白甜,现在还得带上点迷弟属性,给池砚端茶倒水,搬书跑腿,甚至还想叫自己的管家背池砚回家。
池砚:这使不得,我尊老爱幼。
嘴上:“哼,不需要。”
萧琢拉扯他,一定要让池砚上他的车,先送他回家,池砚碍于傲娇人设的缘故,只能跟萧琢拉扯两下,喷几句“你很烦”“别碰我”,差不多够了,池砚准备上车了,萧琢显然不是一个有情商的孩子,智商都捉鸡。
居然关上车门,趴在车窗口委屈巴巴地看着池砚:“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车缓缓开动,在池砚的身影离开他的视线之前,萧琢不肯把双眼从池砚身上挪开一点,导致池砚不好收起自己还在半空驻留打算拉开车门的手。
池砚走过五百米,傅奕澜就顺其自然贴上来了。
对他无情嘲笑。
然后不讲道理地要求:“离萧琢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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