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府暖阁内,热意氤氲。
当朝闲王,慵懒地半坐半躺在炉火边太师椅上,一只花狸猫安逸地偎在他怀中锦服上,瞥到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的两个年轻男子,狸猫圆乎乎脑袋抬了抬,随即又趴在锦服上懒懒的半眯着眼睛。
“何事扰我至此?”王爷散漫的眼光抬起,横扫了眼走到跟前在炉火前停驻下来的两侄子。
暖阁内静谧无声,唯有炉火中间支起的铜炉,茶水煮的菇滋菇滋直冒泡。
两个小辈闲王,是比他们皇叔更闲得荒废人生的无聊男人,赶忙打理长袖,一通行礼问候完毕。
这才有人出声道:
“皇叔!!内个……小婶婶呢?怎地好几日都不见她去醉香楼忙活?”
还是晋王稍有点心机,并没一进来直接把从大监嘴里听得的闲话谣言一股脑倒出。
翊王瞠目,随即跟着笑嘻嘻的附和道:“是啊,近来总也不见小婶婶和皇叔去醉香楼,我二人吃着酒肆的食物都不及以前香了。”
这话一点也不假。
不止他二人尝出了醉香楼的食物味道不及之前美味、香辣。
许多老食客都这么说,就连酒肆每天晌午的说书活动,都不及前些日子精彩。
酒肆内,好多食客私底下对老板娘不去酒肆张罗感到好奇,背后说长道短议论纷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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