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人轻蔑地说,只有荡.妇才是这种不洁净的肤色,切莉的皮肤那么黑,一定不是处女了。
但不管谣言如何肆虐横行,切莉的出现,还是让一些女孩卸下了铅粉,露出原本的蜜棕色皮肤。
她们从前也不是因为喜欢白皮肤才涂铅粉,而是因为没人告诉她们,原本的肤色也可以很美。
切莉来到了镇上的餐馆。俄国人正在海滨遮阳伞下等她,她轻快地走过去,声音清脆地和他打招呼。
俄国人回以一个绅士的微笑,招来侍者,点了两杯白兰地。她把那首诗还给他,说他写得很好,然后迟迟没有后话。
俄国人被她的沉默折磨得躁动不安。他握住她的手,小心而急切地追问道:“那么——你愿意当我的小狐狸吗?我一个人的小狐狸?”
切莉淡淡地微笑着。她虽然对俄国人有好感,也打算接受他的求爱,却丝毫没有情迷意乱。她露出为难的表情,准备再晾晾他,太早或太轻易接受求爱,会让他以为她是一个渴望婚姻的女人。她保持着淡漠的微笑,在心里读秒,决定读到三十就答应他。
天空如此碧蓝,几米开外一棵高大的棕榈树,正在随风轻晃。一个吉卜赛人在路边弹奏琉特琴。一只蛾子扑棱着掉粉的翅膀,停在了餐馆的门廊上。
三十秒到了。
她娇媚地眯起眼睛,刚要答应俄国人的求爱,就在这时,一道绳索从天而降,狠狠地勒住了俄国人的脖颈。
一个喑哑、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她不能答应你。”
切莉愣住,心砰砰狂跳起来。
她想要回头,却不敢,怕这一切是个荒诞的美梦。
俄国人被绳索勒得脸色发红,却勇敢地据理力争:“为、为什么……谁、谁都知道佩蒂特小姐是个单身姑娘……我有……有权利追求她,她也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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